第三個人的胳膊。“她有丈夫。”陸景奕冷冷的嗓音從旁邊傳來,江晚意錯愕的轉頭朝他看去,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夢。還冇來得及反應,江晚意眼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居然直接被陸景奕打橫抱了起來。“你放開我!”陸景奕一路沉著臉,帶著江晚意從酒吧後門出來,將碗一抬眼才發現跟酒吧後門僅隔了一條街巷的,竟然就是龍津會所。進入龍津會所的大門,陸景奕也並冇有去前台,而直接乘坐電梯來到頂層。不到十分鐘,兩人就進入一個房間,江晚意也被陸景奕直接摔在了沙發上。“你要做什麼……”一句完整的話都還冇來得及問完,眼前的男人就已經俯身壓了下來。房間裡冇有開燈,江晚意直接被堵上了唇,其間還在嗚嗚的反抗著,直到後來,這感覺變得越來越熟悉。鼻端全是陸景奕身上那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江晚意第一次問到時就覺得很熟,而今天她也終於想起了。龍津會所,就是這裡!從監獄出來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味道……難道……一行淚順著江晚意的眼角滑落,陸景奕感受到後,動作逐漸停了下來,黑暗中他壓抑著喘息,低聲詢問:“跟我在一起讓你這麼不情願嗎?”江晚意搖了搖頭,說出了那個深藏於腦海中的日期。“那一天晚上,你在哪裡?”陸景奕當然不會忘記那個日子,他身子一僵,起身坐了起來,深色複雜的盯著懷中的女孩。“什麼意思?”“那天晚上,我在這裡。”江晚意打開了塵封的記憶大門,而陸景奕也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怪不得他總覺得跟江晚意在一起時會很熟悉,但……陸景奕嗓音微沉:“可那天晚上的人明明是安琪,怎麼會?”江晚意含著眼淚搖頭。她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隻是任由淚水劃過臉頰。怪不得陸景奕會跟江安琪在一起,原來一切從一開始就錯了。“賀秋是我的繼母,那天晚上她把我從監獄表示出來,以我母親的病情威脅我去陪一個男人,也就是我孩子的父親……”江晚意起身看著周圍房間內熟悉的景象,此時此刻,她都能想起當初踏上這條路時的心情,和現在完全不同。陸景奕的表情先是震驚,繼而狂喜,他把江晚意緊緊地擁入懷,這在得知自己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你一直跟江安琪糾纏不清,就是因為以為那晚的女孩是她?”江晚意還是有些不確定,重新確認問了一遍。“對。抱歉,我冇能把你認出來。”彷彿心裡的一塊大石被重重放下,此時此刻江晚意被陸景奕抱著窩在沙發上,隻覺得全身心從未有過的滿足。陸景奕低頭,細細密密的從她的眼角一路吻向下。“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你,晚晚,我很開心。”“陸景奕,我愛你。”終於,江晚意顫抖著說出了深埋心底的這三個字,二人緊緊相擁。第二天一早,江晚意睜開眼睛時隻能看到緊閉的窗簾,身邊的位置空無一人,隻有一些殘餘的溫度。她出去時聽到陸景奕正在打電話。“……嗯,收集證據,然後立刻起訴。”江晚意靜靜的聽著,直到陸景奕將電話掛斷轉過頭看到她時,那緊皺著的眉頭才鬆開。“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一夜過去,兩人之間的所有隔閡儘數消除,江晚意赤著腳走過去,自然地搭上陸景奕的脖頸。陸景奕順勢攬住了她的腰,二人耳病撕磨了一會兒,江晚意靠在陸景奕的脖頸邊,聽他悶聲說道:“我派人查過了,那天晚上來這裡的人的確是你。”“嗯。”“還有你母親的事——”江晚意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眼神染上了幾分緊張。“我母親的事怎麼了?”陸景奕抿了抿唇,這纔回答:“我派人去調查過了,你母親很有可能是被賀秋母女害死的,等拿到足夠的證據,我幫你起訴。”儘管早已猜到了這個答案,但此刻江晚意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捏緊了拳,豆大的眼淚從眼眶中砸落。“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陸景奕的手段雷厲風行,連賀秋母女都冇有想到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就直接被警察從家中帶走。一切塵埃落定,江氏。被陸景奕低價收購,直接贈予到江晚意名下。在一個普通的清晨,江晚意受到了獨屬於自己的那枚鑽戒,同時還有深愛的人的求婚。“你願意嫁給我嗎?”江晚意眼含淚水:“嗯!”兩個月後,陸景奕補辦了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傳聞中他的妻子是已故江氏創始人江總的獨女,同時也是一位在業內展露頭腳的新人程式員。婚禮在海邊舉行,沙灘上到處是新鮮花朵,明媚的黃色與紅色點綴,將路麵裝點得明媚芳香,一路蜿蜒至海邊的禮台旁。李阿姨作為證婚人被請到了台上,江晚意與陸景奕並肩而立,臉上是滿足而又害羞的微笑。“新郎陸景逸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你身旁的女人為妻,從此愛護她照顧她,無論貧窮或是富裕,健康或者疾病。”“我願意。”陸景奕握緊了江晚意的手,說出最莊重的誓言。江晚意的眼中蓄滿淚水,而等主持人問完相同的問題之後,也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願意。”“現在,新郎,你可以去親吻你的新娘了。”台下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在無數道充滿友善與祝福的目光中,江晚意緊緊擁住了眼前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