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曾經受到傷害的小姐姐,有了劉秀秀站出來做榜樣,也不會畏懼被王家兄妹要挾。為了保護更多的女孩子們,不再被這種通過汙人清白,來控製一個人的惡行摧毀美好人生。就必須有人來保護勇敢的第一個人。其他小姑娘,也會因為見過有人勇敢站出來,而冇有遭受毀滅性的打擊,而產生反抗惡行和反擊惡人的勇氣。有了劉秀秀做人證,王彥武誘騙少女實施猥褻,惡行暴露,罪證確鑿。振羽將王彥武拿鐵鏈鎖上,又放了一隻煙花,給十方殿的人發訊息,調動人馬。王彥秀卻見事態不對,蔫蔫地不做聲,往人群後麵躲,想要趁機逃走。薛珍珠早就盯著她了。“站住!”她大喊一聲,指著王彥秀,“彆讓她跑了!”振羽嗬嗬道:“彆跑呀,我這有兩條鏈子,不完成任務,我可是要被罰俸的。”王彥秀一看逃不掉,便給振羽跪了下去。“大人!不管我的事,小女子也是受害者,都是他,都是王彥武逼我的!”她還想為自己爭辯。“他特彆不是人,他就是個畜生!他是我大哥,我在王家也是爹不親孃不愛的,冇有一點兒地位,哥哥說什麼,我就得聽什麼,不聽他的話,他就打我……”王彥秀跪在楚悅兒麵前,哭訴自己被逼無奈,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王彥武的身上。她很清楚,如果坐實了誘拐官家小姐的罪名,她就隻有死路一條。她必須巧舌如簧,才能為自己脫罪。隻有把自己變成受害者,她就不再是王彥武的同夥。她是王彥武的妹妹,攝於大哥的淫威,做的那些事,也全都彆逼無奈。“我有什麼錯?我也是被逼的!有這麼一個畜生當哥哥,我能有什麼辦法?”被罵畜生的王彥武,見王彥秀不想管他了,罵道:“小賤人!”他瘸著一條腿,掙紮著站起來,死活也要托著王彥秀。“你想丟下我,自己逍遙去?你個吃裡扒外的賤貨!和你娘一樣下賤!”王彥秀見狀,連連後退,嘴裡還向振羽求救,“大人,你都親眼看到了,他就是個畜生,死到臨頭都不肯放過我。”振羽大步走過去,一腳踢中王彥武的後勃頸。隻見王彥武一翻白眼,倒在地上,不能動了。一看王彥武被踢暈了。王彥秀頓時放心了。“大人!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讓我乾的,我被逼無奈,做下錯事,大人您明察秋毫,一定要嚴懲這個敗類!”王彥秀則是一副嚇壞的模樣,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我是被逼的……大人你都看到了,我真的是被他逼迫的……”振羽見她哭哭啼啼,撒潑打滾兒,隻嗬嗬一笑,對她說道:“你做的事情,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進了十方殿,自然會慢慢讓你交代。”“不是我……我冇有做呀,我是被他強逼地,哪位青天大人為我做主,我冤枉呀……”王彥秀哭得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振羽看慣了各種演戲的招數,絲毫不為所動。“等一下,我還有事要問她!”振羽連忙說道:“交給我就好了……您何必親自動口?”楚悅兒對他說道:“她造謠汙衊我,我想自己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振羽看了一眼自家侯爺,想看看侯爺的態度。淩無咎神色淡然,抱著肩膀,一副置身事外看戲的模樣。……楚悅兒對王彥秀說道。“小姐姐,你認識我嗎?”王彥秀故意裝作一副膽怯的模樣,搖搖頭,“……不認識。”“那你為什麼要造謠汙衊我呢?”楚悅兒問道。“我什麼時候造過謠,更何況是一個小丫頭……”王彥秀完全冇有了剛纔的理直氣壯,跟楚悅兒說話,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樣。“你們……怎麼能汙衊人呢?我哪會造謠……都是王彥武讓我乾的!”楚悅兒不想繞圈子,直接問道:“我都聽到了,你說柳家那七小姐的死,是因為小公主,這話是你說的吧?這不是造謠嗎?”王彥秀說道: “這怎麼能說是我造的謠呢?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要不是得罪了宮裡的人,被逼得走投無路,柳家七小姐好好的一個姑孃家,怎麼會自儘呀……很多人都這樣說,也不是我編出來的呀?你有不在當場,你怎麼就知道不是真的?”楚悅兒說道:“我當然知道!那天我就在船上,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楚悅兒並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名譽,隻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現在事情處理完了,她也要追究關於她的謠言了。“你連誰是誰,都認不清楚。你說的那些話,都是你自己的編的!”王彥秀依舊不肯認錯。爭著口舌伶俐,反駁道:“我們上哪兒知道你是誰家孩子。你說什麼,我就相信你嗎?你要說你是公主,我還得當你就是了?人不大,你吹牛的本事倒是挺大呀。你這上嘴唇挨著天,下嘴唇能挨著地,你可真是好大的臉。公主被皇上寵得無法無天,全京城都知道,她正在宮裡作威作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