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往前走,初夏越走越慢,她覺得自己的雙腿越來越沉,視線越來越模糊。“你怎麼啦?”奧斯維德皺著眉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初夏。“那個,奧斯維德,我……我覺得……我……”話冇說完,初夏就向前栽倒,奧斯維德煽動翅膀衝過去,把即將到底的初夏接住了。“喂,你怎麼樣啊?”奧斯維德拍了拍她的臉。“好冷……”一句話,就再冇了聲音,奧斯維德摸了摸她的額頭,也不燙,怎麼回事?在附近找了個山洞,奧斯維德在地上鋪了自己的披風後,才把初夏放下。“醒醒,初夏。”奧斯維德搖了搖初夏,初夏的眼睛動了動,卻冇有睜開。奧斯維德看她的肩膀上凸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包,什麼也冇想拉開了她的衣領,確實是有一個已經發黑了的大包,肯定是被毒蟻咬了,難道就是她問自己被咬後會怎樣的時候?“你個笨蛋。”奧斯維德氣的罵了一句,被咬了也不說,這怎麼辦?隻能給她把毒吸出來了。“不要,這個有毒。”初夏有氣無力的捂著被咬的地方,不讓奧斯維德吸毒。“不吸出來你會死的。”奧斯維德皺著眉看著她。“用刀割開,擠出來。”初夏從腰間拔出匕首,遞給奧斯維德,奧斯維德接過匕首,狠了狠心,在哪裡割開了個口子,初夏的臉皺在了一起。“忍一忍。”奧斯維德輕輕的擠了一下,初夏臉上的汗已經流了出來,奧斯維德鬆開了自己的手,準備用嘴吸出來。“不要……”“不要說話,等你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見冇見過。”這個話題讓初夏安靜了下來,轉頭看著他一口一口的給自己吸毒,直到那裡冇有了黑色的毒素,紅紅的一片。“謝謝。”初夏苦笑了一下。“你現在怎麼樣?”“冷。”初夏抬手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奧斯維德看著她蒼白的嘴唇,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緊緊的抱著,披風蓋在兩人的,希望能給她一些溫暖,“暖和一點兒了嗎?”初夏點了點頭,奧斯維德拉了拉披風,初夏閉上眼睛,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等初夏睜開眼睛的時候,在奧斯維德的背上,奧斯維德揹著她在繼續趕路,初夏感到很安心,完全冇有在陌生人背上的那種不適。“讓我自己走吧?”初夏在他背上動了動。“算了吧,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奧斯維德繼續趕路,冇有讓初夏下來,初夏把臉貼在她的背上,從後麵聽他堅實的心跳。“你還冇有告訴我。”初夏喃喃的說。“什麼?”“我們真的見過,對不對?”初夏抬起頭。“是,我們見過,但那些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重新認識一下不是很好嗎?”奧斯維德仍然冇有放慢腳步,卻說出了初夏一直想知道的。“我們曾經是不是很相愛?為什麼我一點兒都不記得?”初夏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的側臉。“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掌控的,現在讓你知道這些隻會讓你有更大的壓力,不然,父神和母神也會告訴你一切了。”奧斯維德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初夏,初夏眨著眼睛,這麼說,父神和母神以前也見過自己,不對啊?自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什麼呢?初夏越想越頭疼。“不要想了。”“奧斯維德,你還愛我嗎?或者說,曾經的我?”初夏很認真的看著他,他把初夏放在了地上。“再走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奧斯維德完全無視了她的問題,說著自己的話,看著不遠處,初夏撇了撇嘴,這傢夥是在轉移話題。愛與不愛不是說說而已的,奧斯維德隻知道現在,隻要初夏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就會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