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上說你還不到四十歲啊,怎麼一副七八十的樣子,”護士攙扶著他,儘是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或許,她也想不明白,掌握了南方一代青年戰力,又有北方很多要塞盤踞,他為什麼會宣告天下——下野,然後默默離開了官場曆史書上,罵他的很多,還有很多網上的帖子,連底褲都冇給他留,還拖累了祖宗十八代他安靜的靠樹坐下,她看著他慢慢沉睡他接受內亂難平的夫上大君投降書那一刻,他就是人民的罪臣了吧,在池州屠殺十萬夫上投降軍人那一刻,他撕了投降書,說,如果不殺儘井郎部隊,這投降書老子就當它是個屁,一向儒雅的他,那一刻像個瘋子……他一輩子,功過難分,使詐謀東境,用計屠井郎部隊,一輩子,用了很多見不得光的手段,達成目的,後輩晚生,許多人筆桿子罵的冒煙偶爾有幾個路過貴桂交界時,在那顆老樹下,留下一兩枝假花,他們或許以為,那裡會長出一顆李子樹,可他們想不到的是——那顆種子,他讓我炒熟了再放進他骨灰裡的……那天,下雨了,天好冷,他穿得單薄,手裡握著一個東西,顫顫巍巍的交給我,那是一枚木刻的勳章,作者是雲城的一個小戰士,是他被困天箐城時,來援的七省少年裡,一個小木匠,